祈夜_特哥你带我走吧特哥

老福特你为什么删我简介你是不是有病

【莫萨】神父paro

*我爽了







1.

 

——“以圣父,圣子,圣灵的名义。”

 

——“阿门。”

 

 

2. 

 

莫扎特是梵蒂冈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枢机主教。

 

这个年轻人有着像熔化的黄金一样流淌的金色短发,要比他手中的权杖还要耀眼。眼眸灿烂如新耶路撒冷用金子、宝石和珍珠建成的城墙,那是从天国降临到地球上的,闪耀着神的光辉的城市。错落的光从教堂的彩窗洒在他的身上,仿佛有透明的天使为他披上了一层轻纱般的祭披。

 

他正在主持一场弥撒。

 

“主啊,求你垂怜。”他的声音像天父许诺给亚伯拉罕的迦南美地一样,似乎是流着奶与蜜的。

 

“主啊,求你垂怜。”信徒齐声说。

 

“主啊,求你垂怜。”萨列里轻声说。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掺了火与硫磺,那是天父毁灭索多玛与蛾摩拉时降下的天火。他看向莫扎特的背影。忿怒为残忍,怒气为狂澜,惟有嫉妒,谁能敌得住呢[1]?

 

莫扎特轻巧的将法冠转了个圈,重新戴在了金发上。萨列里恭敬的伸手正了正他垂在背后的两根飘带。

 

莫扎特眨了眨眼,回头向萨列里笑了笑。

 

壁画上画着的天使好像一瞬间降临到了这座教堂里似的,轻盈的飞舞着唱起圣歌。那是属于主的天国的圣乐,本不应该在人间出现。

 

萨列里一时间恍惚,面前披着红色枢机主教袍的莫扎特瞬间模糊起来。庄重的红色和活泼的金色糅杂在天神的辉光中。

 

“你们心里若怀着苦毒的嫉妒和纷争,就不可自夸,也不可说谎话抵挡真道。这样的智慧,不是从上头来的,乃是属地的,属情欲的,属鬼魔的[2]。”莫扎特明亮而又略显轻佻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中。

 

“心中安静是肉体的生命。嫉妒是骨中的朽烂[3]。”萨列里默念。

 

年轻的枢机主教其实并不如何精通讲经——就连今天的经文,也是萨列里帮他写的。

 

那时莫扎特像是喜鹊一样快活地围着他转,拿到讲经的时候高兴的要蹦起来。天真的像孩童,却耀眼若星子,身披耶和华降下的荣光。

 

“大师,大师呀!”青年总是这么叫他。带着满心欢喜,像是倦鸟归巢一般叽叽喳喳。

 

作为唯一被神眷顾的信徒,莫扎特实在是有点过于轻佻放纵了。萨列里看着青年无忧无虑的背影,嫉妒如毒药一般侵蚀入骨。

 

青年的声音如同浸着蜜糖。萨列里回过神来。莫扎特已经开始唱起哈利路亚,像是美丽的云雀正在啄弄自己精致的羽毛。

 

萨列里低下头,默默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。睫毛像鸦羽轻轻扫下来,在眼底投影出一片乌青色的阴影。

 

3. 

 

“你不可像那无知的骡马,必用嚼环辔头勒住他,不然,就不能驯服[4]。”

 

萨列里顺服地跪在莫扎特脚下,宽大的法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。嘴巴因为异物而无法合拢,唾液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上。

 

壁画上的圣灵沉默地注视着受苦的信徒,看着他在每一次鞭挞下的痛苦和喜悦,像是天父注视着十字架上的耶稣,冷漠的看着他为了自己的父亲痛苦而死。

 

偌大的教堂里空旷无人,莫扎特坐在祭坛下方的台阶上。面前的萨列里上身已经布满了细密的红痕,双手被紧缚在背后,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。

 

萨列里抬头看向莫扎特。他背着光,面目模糊,高贵宛若天国里的天使和圣灵。生命在他里头,这生命就是人的光。光照在黑暗里,黑暗却不接受光。[5]

 

“大师,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的。”莫扎特轻轻地皱起眉头,周围柔和的光线好似变得昏暗,血色的夕阳透过彩窗落到萨列里背后,像是出埃及路中旷野上的殉道者。

 

萨列里喉中发出几声细小的呜咽,费力地支起上身,布满汗水的额头碰到莫扎特手上带着的权戒。

 

莫扎特沉默了一会,伸手解开了萨列里口中的东西:“你想经上所说是徒然的麽?神所赐住在你里 面的灵,是恋爱至於嫉妒麽 [6]?”

 

萨列里的眼睛惊喜的睁大了,苦修士般的身体颤抖着:“主啊,我的心切慕你,如鹿切慕溪水[7]。”

 

莫扎特起身抱住他的大师,耀眼的金发搭在萨列里的耳边:“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,带在你臂上如戳记。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。嫉恨如阴间之残忍。所发的电光,是火焰的电光,是耶和华的烈焰[8]。”

 



[1]箴言27:4

[2]雅各书3章14-15节

[3]箴言14:30

[4]诗篇32:9

[5]约翰福音1:4

[6]改自雅各书4:5意为,你以为经上所说的“神使圣灵住在你里面,爱我们到嫉妒的地步”是空话吗?神代指莫扎特自己,是表白。

[7]诗篇42:1

[8]雅歌书8章6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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